犊牛是奶牛场的未来。哺乳期犊牛的主要食物来源为牛奶和代乳粉，其瘤胃、网胃和瓣胃在其离开母体后尚未具备消化营养物质的功能，这些液体饲料被采食后往往通过食管沟到达真胃进行消化，此时皱胃和胰腺分泌的消化酶发挥了关键作用，对养分的吸收主要集中在小肠^[1]。小肠的发育以及消化道酶系的建立对于营养物质的消化吸收起着关键作用，影响奶牛的健康和潜力的发挥。随着年龄的增长，犊牛开始采食精料混合料，食管沟逐渐退化直至消失，瘤胃开始发挥作用并占据主导，随着饲粮的摄入，带入的微生物到达瘤胃并在瘤胃中存活下来，随着微生物的积累，瘤胃内稳定的微生物区系也逐渐形成^[2]。为了满足犊牛生长需要及保证胃肠道发育，寻找既能提高哺乳期犊牛饲喂效率，又能节约人工成本的饲喂模式成为行业关注的热点，饲喂具有不同物理结构的开食料是常见的模式之一。

目前，犊牛开食料按物理结构进行分类可分为细磨状开食料、粉状开食料、颗粒化开食料(pelleted starter)和口感化开食料(texturized starter)等。细磨状开食料和粉状开食料因消化率低、适口性差等原因较少使用，我国普遍以饲喂颗粒化开食料为主。但随着犊牛开食料研发技术水平的提高，口感化开食料的概念逐渐被行业采纳。与颗粒化开食料相比，口感化开食料的突出特点为：其由不同物理形状的原料组成，在配方中额外添加了具有特殊加工工艺的玉米、独特的液体原料和糖蜜等，具有适口性好、消化率高等特点。研究表明，口感化开食料能够提高哺乳期犊牛的采食量和日增重，有助于犊牛提前断奶^[3-5]。同时，这类具有良好物理结构的开食料有利于帮助犊牛发挥遗传潜能获得最佳体增重、饲料效率和瘤胃功能发育的综合效果，而保证胃肠道的充分发育才能为以后更好地利用粗饲料打下基础。以往的研究多集中在荷斯坦犊牛上，本试验以蒙贝利亚×荷斯坦杂交犊牛(以下简称蒙荷杂交犊牛)为研究对象，通过屠宰试验比较饲喂口感化开食料的犊牛肠道消化酶活性、内脏器官和胃肠道发育指标及瘤胃发酵参数的差异，评估口感化开食料对犊牛胃肠道指标和瘤胃发酵的影响，为使用口感化开食料饲喂蒙荷杂交犊牛提供数据和技术支撑。

1 材料与方法 1.1 试验动物及设计

采用完全随机区组设计，从辽宁省鞍山市恒利奶牛场选择初生重在(40.4±5.3) kg(母犊)和(46.2±6.1) kg(公犊)的健康蒙荷杂交犊牛20头(母犊14头，公犊6头)，按出生日期、初生重等均匀分为2个组，每组10头牛(母犊7头，公犊3头)，分别饲喂颗粒化开食料和口感化开食料。

1.2 试验饲粮

试验所使用的开食料成品购于辽宁正大集团，颗粒化开食料的主要组成为玉米、大豆及其加工产品、酒糟类、磷酸氢钙、石粉、氯化钠及专用复合预混料；口感化开食料的主要组成为玉米、整粒破碎玉米、大豆及其加工产品、大麦、酒糟类、磷酸氢钙、石粉、氯化钠、专用复合预混料及糖蜜。开食料及牛奶的营养水平见表 1。

1.3 饲养管理

犊牛在产房观察24 h后，转至犊牛岛进行单栏饲养。试验期为10周，犊牛全部在第8周断奶，断奶后继续饲养2周。每天07:00和15:00各饲喂1次牛奶，牛奶饲喂标准见表 2。牛奶饲喂30 min后提供充足饮水。3日龄起投放开食料供犊牛自由采食。

1.4 测定指标及方法 1.4.1 开食料及牛奶的营养水平测定

参照GB/T 6435—2014^[7]的方法测定水分含量，并计算干物质含量。参照GB/T 6432—2018^[8]的方法测定粗蛋白质含量，采用FOSS Kjeltec 8200自动凯氏定氮仪进行测定。参照GB/T 6433—2006^[9]的方法测定粗脂肪含量，采用Ankom XT15脂肪分析仪进行测定。参照GB/T 20806—2006^[10]和GB/T 20805—2006^[11]的方法测定中性洗涤纤维(NDF)和酸性洗涤纤维木质素(ADL)含量，使用标准纤维滤袋作为滤器，采用Ankon 2000型纤维分析仪进行测定。参照GB/T 6438—2007^[12]的方法测定粗灰分含量。参照GB/T 6436—2018^[13]的方法测定钙含量，采用乙二胺四乙酸络合快速滴定法测定。参照GB/T 6437—2018^[14]的方法测定总磷含量，采用钼黄显色光度法测定。

牛奶中乳蛋白和乳脂肪含量送往北京奶牛中心采用近红外分析仪(Milk Scan 605，丹麦Foss公司)进行测定。

1.4.2 生长性能的测定

试验期间，每天记录每头犊牛的颗粒化开食料或口感化开食料的添加量以及前1天的剩料量，计算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在犊牛脱离母体后(饲喂初乳前)及每周龄当天晨饲前使用犊牛带围栏电子秤称量犊牛的空腹体重直至第10周龄，计算各阶段体重和平均日增重。

1.4.3 胃肠道指标的测定

公犊在断奶日(56日龄)晨饲后4 h通过颈静脉放血进行屠宰，屠宰后立即将腹腔剖开，然后通过无菌操作取样。快速结扎十二指肠与真胃衔接处及回肠与盲肠衔接处，将小肠取出，剥离肠黏膜后放于白瓷盘中，并通过冰袋降温。随后结扎十二指肠、空肠及回肠中段并剪下，取食糜于2 mL冻存管中，并迅速放于液氮罐中保存，备测肠道消化酶活性。完整取下瘤胃、网胃、瓣胃和皱胃于白瓷盘中，并通过冰袋降温，备测内脏器官和胃肠道发育指标。

1.4.3.1 肠道消化酶活性的测定

所收集的小肠食糜样品送至北京九强生物技术股份有限公司进行测定。样本10%匀浆研磨后，采用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的α-淀粉酶(AMS)测试盒、二糖酶测定试剂盒(乳糖酶)、胰蛋白酶测定试剂盒、糜蛋白酶测定试剂盒和脂肪酶(LPS)测定试剂盒，按照说明书操作，使用Unico7200型分光光度计通过比色法进行酶活性测定。

1.4.3.2 内脏器官和胃肠道发育指标的测定

称量去除食糜后瘤网胃、瓣胃及皱胃的重量，并通过注水法测量瘤胃容积，称量去除内容物后小肠的重量并测量其长度，称量去除内脏后的胴体重。

1.4.4 犊牛瘤胃发酵参数

犊牛瘤胃液在哺乳期(28和56日龄)以及断奶后(70日龄)晨饲后4 h通过犊牛瘤胃液采集管抽取，采集好后的瘤胃液测定pH，随后经4层纱布过滤，保存在50 mL离心管中，于-20 ℃冰箱储存，用以测定氨态氮和挥发性脂肪酸(VFA)含量。

1.4.4.1 瘤胃液pH的测定

采用UB-7 pH计(美国丹佛仪器公司)测定瘤胃液pH。

1.4.4.2 瘤胃液氨态氮含量的测定

参照Broderick等^[15]的靛酚蓝-分光光度法，使用UV-1601型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北京北分瑞利分析仪器(集团)有限公司]测定瘤胃液氨态氮含量。

1.4.4.3 瘤胃液VFA含量的测定

参照Erwin等^[16]的气相色谱分析法，使用TP-2060型气象色谱仪(北京北分天普仪器技术有限公司)测定瘤胃液VFA含量。

1.4.5 粪便评分

试验进行过程中，每日观察犊牛粪便状况，每日晨饲后对每头犊牛粪便情况进行评分，并用腹泻发病数和腹泻频率衡量各组犊牛的健康状况。腹泻日的评判标准为：当日犊牛粪便评分大于等于2分时，记为1个腹泻日。其中：当日评分大于等于2分时，需要对犊牛进行监控；当日评分达到3分时，需要对犊牛进行治疗。犊牛粪便评分标准见表 3。

试验期内，每日认真记录每头犊牛的粪便评分，根据每日的粪便评分情况计算犊牛的腹泻发病数和腹泻频率，计算公式如下：

腹泻发病数=∑(牛头数×每头牛发病天数)；

腹泻频率(%)=100×∑试验期犊牛腹泻发病数/(牛头数×试验天数)。

1.5 数据统计

生长性能指标运用SAS 9.2中关于重复测量数据的MIXED模型进行分析，酶活性及内脏器官和胃肠道发育指标采用ANOVA模型分析。各组之间差异显著性通过t检验进行比较。P≤0.01则表示差异极显著，0.01 < P≤0.05则表示差异显著，0.05 < P < 表示存在差异趋势。分析结果以最小二乘均值(least squares means，LSM)和标准误(stand error of mean，SEM)的形式表示。

2 结果 2.1 口感化开食料对断奶前、后蒙荷杂交犊牛生长性能的影响

由表 4可知，2组出生体重无显著差异(P> 0.05)，说明试验符合随机分组的原则。断奶前、后2组平均日增重、8周龄体重无显著差异(P>0.05)，10周龄体重存在差异趋势(P=0.097)。从数值上看，口感化开食料组断奶前、后平均日增重分别比颗粒化开食料组高16.73%和8.89%，8和10周龄体重分别比颗粒化开食料组高6.84%和14.61%。同时，2组的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无显著差异(P>0.05)，但从数值上看，口感化开食料组比颗粒化开食料组高9.46%。断奶后，2组的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存在差异趋势(P=0.081)，从数值上看，口感化开食料组比颗粒化开食料组高31.28%。

2.2 口感化开食料对蒙荷杂交犊牛瘤胃发酵参数的影响

由表 5可知，2组的瘤胃液pH无显著差异(P>0.05)；日龄对瘤胃液pH有显著影响(P < 0.05)，颗粒化开食料组和口感化开食料组70日龄的瘤胃液pH分别比20日龄下降了0.39和0.36；组别和日龄间不存在交互作用(P>0.05)。2组的瘤胃液氨态氮含量无显著差异(P>0.05)；日龄对瘤胃液氨态氮含量有极显著影响(P < 0.01)，颗粒化开食料组和口感化开食料组70周龄的瘤胃液氨态氮含量分别比20日龄下降了5.25和5.96 mg/dL；组别和日龄间不存在交互作用(P>0.05)。2组的乙酸、丙酸、丁酸比例和乙酸/丙酸及总挥发性脂肪酸(TVFA)含量无显著差异(P>0.05)，且组别和日龄间不存在交互作用(P>0.05)，日龄对瘤胃液丙酸、丁酸比例和乙酸/丙酸及TVFA含量有显著或极显著影响(P < 0.05或P < 0.01)。同时，各瘤胃发酵参数均在正常值范围内。

2.3 口感化开食料对蒙荷杂交犊牛肠道消化酶活性的影响

由表 6可知，口感化开食料组犊牛十二指肠、空肠和回肠的淀粉酶、乳糖酶、糜蛋白酶和胰蛋白酶活性均高于颗粒化开食料组，但差异均不显著(P>0.05)。与颗粒化开食料组相比，口感化开食料组十二指肠脂肪酶活性降低，空肠和回肠十二指肠脂肪酶活性升高，但差异均不显著(P>0.05)。

2.4 口感化开食料对蒙荷杂交犊牛内脏器官和胃肠道发育指标的影响

由表 7可知，口感化开食料组的瘤网胃重/活体重和瘤网胃重/复胃鲜重高于颗粒化开食料组，口感化开食料组的瘤胃容积高于颗粒化开食料组，颗粒化开食料组的小肠重/活体重高于口感化开食料组，颗粒化开食料组的小肠长度低于口感化开食料组，但差异均不显著(P>0.05)。

2.5 口感化开食料对蒙荷杂交犊牛腹泻发病情况的影响

本试验中，口感化开食料组和颗粒化开食料组犊牛在哺乳期的腹泻次数分别为20和24次，腹泻发病率分别为4.29%和4.57%，前者比后者低16.78%。而在断奶后2周，2组犊牛均未发生腹泻。

3 讨论 3.1 口感化开食料对断奶前、后蒙荷杂交犊牛生长性能的影响

关于口感化开食料和颗粒化开食料对犊牛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及平均日增重影响的研究结果不尽相同。Lesmeister等^[17]研究发现，在开食料中添加糖蜜或不同方式处理的玉米，会促进犊牛干物质采食量及平均日增重的增加，糖蜜添加量的不同也会导致试验结果的不同。同时，Franklin等^[5]、郭凯等^[18]认为当犊牛开食料原料和营养水平有差异时，饲喂营养水平高的口感化开食料犊牛的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更高，增重效果更好。本试验结果与杜超^[19]、孙庆余^[20]的结果相似，断奶前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平均日增重及断奶体重无显著差异可能与该阶段主要营养来自于牛奶有关，造成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低，使得差异不显著。断奶后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及最终体重出现差异趋势可能因为随着犊牛采食开食料的数量增加，口感化开食料中整粒破碎玉米等物质促进了犊牛的反刍。综合来看，口感化开食料对于促进犊牛的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提高犊牛平均日增重有一定的效果。

值得注意的是，本试验中2组犊牛在哺乳期的平均日增重偏低，因为犊牛在哺乳期免疫能力差、调节体温能力弱且对环境适应能力弱，所以较低的平均日增重可能与试验期早、晚温差大及季节更替有关。但在断奶后，虽然步入冬季，但季节并没有影响犊牛的平均日增重，这可能与蒙荷杂交犊牛较强的抵抗力有关。

3.2 口感化开食料对蒙荷杂交犊牛瘤胃发酵参数的影响

瘤胃发酵情况可以通过瘤胃液pH、氨态氮和VFA含量反映出来。瘤胃微生物快速发酵碳水化合物产生的VFA和有机酸含量越高，瘤胃液pH变化越大^[21-23]，本试验中，28~56日龄瘤胃液VFA含量的变化大于56~70日龄，此间瘤胃液pH也呈现了相同的变化规律。同时，研究表明较低的瘤胃液pH会增强瘤胃上皮的吸收能力，对瘤胃的发育产生正向作用^[24-25]，本试验中，虽然口感化开食料组瘤胃液pH偏低，但未发现有显著差异，这可能因为犊牛瘤胃仍处于未完全发育时期，对营养物质不能充分消化利用，导致VFA含量达不到显著影响瘤胃液pH的程度，且因为瘤胃上皮的吸收和唾液的缓冲，使得瘤胃液pH无显著差异。

氨态氮是瘤胃微生物蛋白质合成的主要氮源，微生物对饲粮蛋白质的利用率随微生物活性的增加而增加^[26]，本试验中采食口感化开食料和颗粒化开食料犊牛的瘤胃液氨态氮含量无显著差异，与阿米娜木·司马义^[27]的研究结果一致，可见饲喂口感化开食料未对瘤胃微生物菌群活跃度产生负面影响。而随着日龄的增加，瘤胃液氨态氮含量的降低可能因为细菌增加了利用氨态氮合成菌体蛋白的能力^[28]。

VFA来自于饲粮中碳水化合物的发酵，是碳水化合物分解的终物质，也是反刍动物维持和生产的主要养分和能量来源，可为反刍动物供给总能量的70%~80%^[29]。本研究中，虽然口感化开食料组各VFA含量较高，但未发现有显著差异，说明未对VFA含量造成不利影响。

3.3 口感化开食料对蒙荷杂交犊牛肠道消化酶活性的影响

在犊牛的消化过程中，淀粉酶、蛋白酶、乳糖酶及脂肪酶在促进营养物质消化吸收方面起到了决定性作用^[30]。研究发现，饲喂口感化开食料的犊牛小肠淀粉酶活性高于饲喂颗粒化开食料的犊牛^{[27, 31-32]}，且小肠淀粉酶的活性可能与犊牛的采食量成正比^[22]，结合本试验的结论，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高的口感化开食料组确实淀粉酶活性也较高。研究表明，犊牛采食的饲料类型会影响小肠内蛋白酶的活性，故此推断本试验中小肠蛋白酶活性的不同可能与开食料的类型有关^[33-34]，而2组间小肠蛋白酶活性没有显著差异，可能因为哺乳期均采食相同量的牛奶，而口感化开食料对犊牛的优势没有在哺乳期体现出来。研究表明，由于空肠内存在分泌乳糖酶的腺体，因此会导致乳糖酶活性在十二指肠较低，在空肠内活性增加，随后在回肠处减少^[35]，这与本研究的结论相一致。研究表明，犊牛采食开食料后，口腔分泌的脂肪酶可以对脂肪进行很好的消化，且对脂肪的消化与个体偏好有关^[31]，本试验中，饲喂口感化开食料对小肠脂肪酶活性无显著影响，且没有明显的规律，并不能说明犊牛的肠道发育情况。

3.4 口感化开食料对蒙荷杂交犊牛内脏器官和胃肠道发育指标的影响

为排除犊牛体重的差异，本试验根据前人的推荐方法^[31]，将消化道重量占活体重的比例作为判断犊牛消化道器官发育情况的重要依据。前人的研究表明，丁酸能够刺激瘤胃乳头的发育进而增加瘤网胃的重量，且因口感化开食料中含有特殊处理的玉米会促进丁酸的产生^{[27, 36]}。本试验中，未发现饲喂口感化开食料对蒙荷杂交犊牛瘤网胃发育有显著影响，这表明开食料的类型并未对犊牛的瘤胃乳头发育产生消极影响，同时这一结果也与前面的结论即口感化开食料未对瘤胃液丁酸比例产生显著影响相呼应。前人的研究表明，动物体营养物质的吸收转运可能受肠黏膜厚度的影响，而肠黏膜厚度可以通过小肠长度和重量综合体现^[37]。本试验中，颗粒化开食料组犊牛小肠重/活体重大且小肠长度短，而口感化开食料组犊牛小肠重/活体重小而小肠长度长，但2组并无显著差异，饲喂口感化开食料的犊牛可能有相对较薄的肠黏膜厚度而促进了动物体对营养物质的吸收，但参考前面试验得出的饲喂口感化开食料对蒙荷杂交犊牛哺乳期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和平均日增重没有显著影响的结论，我们仍需要进一步探讨造成该变化的原因。

3.5 口感化开食料对蒙荷杂交犊牛腹泻发病情况的影响

犊牛在哺乳期容易发生腹泻，这与犊牛消化系统发育不完善直接相关，严重时会影响犊牛的生长^[19]。饲料的品质、饲养管理水平、气候以及病原体感染等都会增加犊牛发生腹泻的风险。本试验中，2组犊牛均在哺乳期发生了不同程度的腹泻，这可能与犊牛自身的消化吸收能力以及哺乳期犊牛免疫力低等因素有关，但是本试验中犊牛在断奶后均未发生腹泻，这与吴兆海^[31]的研究结果不同，考虑到试验期环境因素的不稳定影响，这似乎能够间接证明蒙荷杂交犊牛较强的抗性。

4 结论

与饲喂颗粒化开食料相比，饲喂口感化开食料的蒙荷杂交犊牛哺乳期的腹泻发病率降低16.78%，断奶后的开食料干物质采食量有增加的趋势，但对瘤胃发酵参数无显著影响，对胃肠道指标无不利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