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耕地逐年减少，环境污染、粮食安全等问题日益突出，饲料原料供给不足已成为制约我国畜牧业发展的瓶颈。据全国饲料工业办公室估算，到2020年，我国仅蛋白质饲料缺口就达到4 800万t[1]。而将糟渣类作为饲料原料，具有来源广、种类丰富、价格便宜、供应充足等优点。对我国糟渣类资源深入研究和开发一方面能推动其在养殖业中的合理利用，缓解我国饲料原料供应不足的局面；另一方面能够避免因利用不当造成的环境污染和资源浪费。
1 我国糟渣类饲料资源概况糟渣类饲料资源是指农副产品加工的废弃物以及工业下脚料中可以作为饲料资源的部分，在我国主要包括：白酒糟(distiller’s grains,DG)、啤酒糟(brewer’s grains,BG)、醋糟(vinegar residue,VR)、酱油渣(soy sauce residues，SSR)等酿造业糟渣，苹果渣、柑橘皮渣(citrus peels，CPs)等水果加工业糟渣，甘蔗渣、甜菜渣、糖蜜等制糖工业糟渣，薯类(红薯、马铃薯、木薯)淀粉渣，菌糠(mushroom residue，MR)等。我国糟渣类非常规饲料资源种类多、数量大，例如:我国年产醋糟150~175万t[2]、苹果渣120~150万t[3]、白酒糟产量3 076.8万t[4](2011年)、含水75%的酱油渣470万t[5](2010年)、柑橘皮渣1 000多万t[6](2008年)、食用菌菌糠1 000万t[7](2007年)、红薯淀粉渣1.35亿t[8](2005年)。
2 糟渣类饲料资源的特点及处理方法 2.1 糟渣类饲料资源的特点糟渣类饲料资源有以下特点：1)含水量高，通常在30%~80%[9]，从而容易使这类资源迅速腐败变质;2)易连结成团，糟渣中的淀粉成分在烘干过程中容易糊化连结成团;3)酸碱不平衡，很多糟渣(如酒糟、啤酒糟、醋糟、苹果渣等)酸性较强，作为饲料使用时要考虑酸碱度;4)含有抗营养因子，许多糟渣含有抗营养因子(如苹果渣含有果胶和单宁[10]，豆渣含有胰蛋白酶抑制素、致甲状腺肿素和凝血素[11])，直接饲喂影响消化吸收;5)成分变化大，不同生产原料和生产工艺容易使糟渣营养物质的种类和含量产生巨大差异;6)营养价值低，糟渣类饲料资源的普遍特点是粗纤维含量比较高、能量低(高能量物质在加工过程中被提取出去)。
2.2 糟渣类饲料资源的处理方法针对糟渣类饲料资源直接饲喂效果不佳，常见的处理方法主要有青贮、烘干和微生物发酵。
青贮方法有以下优点：1)营养成分损失少，适时合理的青贮，营养成分一般仅损失10%，而自然风干营养成分损失约30%[9](如果遇到雨雪天气导致发霉变质，则损失会更多);2)适口性好，饲料经过青贮后质地柔软，具有酸甜清香味，动物大都喜欢采食;3)操作简单，经济实用，相对昂贵的干燥设备和复杂的操作，青贮技术操作简单成本低廉;4)可长期保存，青贮饲料的保存期一般是3~4年，可以常年利用，不受天气、季节性和地域性的限制;5)减少疾病的发生，青贮饲料营养价值高，乳酸、维生素含量丰富，可减少消化道疾病的发生，同时，经过青贮的饲料，其中的寄生虫及其虫卵被杀死，可减少寄生虫病的发生。
糟渣类饲料资源通常需要经过干燥脱水，目前采用的设备一般能脱去60%~70%的水分。常用的有：高速搅拌干燥机、气流干燥机、流化床干燥机、转子干燥机和管束干燥机。其中高速搅拌干燥机适用面最广，几乎适用于各种糟渣类饲料资源。为解决淀粉在烘干后糊化黏结的问题，一般采用二级干燥法。第一级干燥采用带式干燥机，除去糟渣中壳体部分水分，使其不再黏结；第二级干燥采用干燥效率很高的烘干机，迅速去除大量水分。
微生物发酵处理饲料主要有以下优点：1)改善饲料的适口性，饲料经过微生物发酵变得柔软、蓬松，具有酸香味，适口性好，能刺激畜禽增加采食量;2)提高饲料的营养价值，饲料经过发酵处理，不易消化的成分被微生物降解，粗蛋白质和真蛋白质含量提高，产生了大量微生物的代谢产物以及一些生物功能性物质，如氨基酸、有机酸、维生素、微量元素、促生长因子、消化酶等[12]。
3 主要糟渣类饲料资源在养殖业中的应用 3.1 酿造业糟渣 3.1.1 醋糟醋糟是以淀粉质原料为主料固态发酵酿造食醋过程中产生的残渣。除少部分被周围村民直接用作饲料外，大部分被丢弃。醋糟的突出特点是呈酸性，粗蛋白质含量较低，粗纤维含量较高(表1)，营养物质利用率低。
 | 表1 醋糟的常规营养成分含量(风干基础) Table 1 Contents of conventional nutrient components of VR samples (air-dry basis) % |
醋糟因基础研究数据不足,尚未进入我国饲料成分及营养价值表，宋增廷[2]在这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其研究结果表明：鲜醋糟初水分的平均含量为70.92%，pH在5.0~5.5；风干醋糟的中性洗涤纤维、酸性洗涤纤维、粗蛋白质、淀粉和有机酸的平均含量分别是74.98%、52.51%、12.38%、19.26%和2 273.96 mg/kg，氨基酸的平均含量为9.32%，总能平均值为19.81 MJ/kg，钙、磷、钾、镁、钠、铁、锰、铜、锌的平均含量分别是0.22%、0.05%、0.06%、0.06%、0.08%、2.09%、0.14%、 846.68 mg/kg、25.66 mg/kg、14.61 mg/kg、21.22 mg/kg； 蛋鸡表观代谢能和氮校正代谢能分别为650.01和716.01 kcal/kg。此外，研究表明，饲粮中添加4%的醋糟可以减少蛋鸡氮排泄[18]，醋糟的干物质、粗蛋白质和中性洗涤纤维在山羊瘤胃内的平均消化率分别是274.9、549.8和207.7 g/kg[19]。这些研究结果提示醋糟可以作为一种很好的蛋白质饲料原料。
醋糟结构相对松散，透气性好，经过发酵营养价值和适口性都能得到改善。大量研究表明，经过发酵醋糟的营养成分变化显著。张建新等[20]从木霉、曲霉、担子菌、酵母菌中筛选得到最适发酵菌种是担子菌C和酵母菌Y的组合，经过发酵醋糟的粗纤维降解率最高达到13.25%，真蛋白质提高率最高为36.14%。杨致玲等[13]将醋糟经2%熟石灰碱化后用纤维降解酶和酵母菌混菌发酵处理，粗蛋白质含量提高38.23%，真蛋白质含量提高23.23%，粗纤维含量下降了7.64%。邵莲花等[21]、云春凤等[14]、祝月琴等[22]、白志明等[23]用不同的微生物发酵醋糟，结果均表明发酵产物中粗蛋白质含量显著升高，粗纤维含量显著下降，表明醋糟发酵后可以作为饲料原料。
王志红[24]诱变获得一株可以在醋糟(不添加任何氮源、碳源)上生长并且产生植酸酶的无花果曲霉(NTG-23)，且植酸酶活性是原始菌株的247%，此酶最适pH为1.3~1.4，最适温度为65~70 ℃。这一研究结果表明，可以利用醋糟生产饲用酶制剂。
3.1.2 酒糟酒糟是以淀粉质原料为主料固态发酵酿酒的副产物，其突出特点是酒精含量高，含有植酸、草酸、鞣酸、脂肪酸等，饲喂时要谨防酒精中毒和矿物元素缺乏。鲜酒糟含水量高，不易运输与贮存，加之酿酒厂生产的周期性与利用季节性之间的矛盾，利用率仅40%[25]。
3.1.2.1 白酒糟白酒糟粗纤维和粗灰分含量高、粗脂肪含量低(表2)，直接饲喂营养物质利用率低。稻壳降低了酒糟饲料的营养价值，安登第等[25]介绍了分离酒糟稻壳的新技术——“干燥—揉搓—分离”工艺，该技术工艺简单、生产成本低，生产出的分离酒糟粉蛋白质含量超过20%，粗纤维含量降到12%以下，可用作猪和鸡的精饲料。
| 表2 白酒糟的常规营养成分含量(风干基础) Table 2 Contents of conventional nutrient components of DG samples (air-dry basis) % |
白酒糟经过微生物发酵，粗蛋白质含量显著提高，富含氨基酸，适口性好，完全达到国家蛋白质饲料的质量标准。卢向阳等[28]用混合菌种发酵酒糟，结果粗蛋白质含量提高65.75%，粗纤维、单宁含量分别下降49.87%和72%。
3.1.2.2 啤酒糟啤酒糟主要由麦芽的皮壳、叶芽、不溶性蛋白质、半纤维素、脂肪、灰分及少量未分解的淀粉和未洗出的可溶性浸出物组成[29]。鲜啤酒糟含水量 大[30](表3)、容积大，易产生饱腹感，对妊娠家畜 控制体重有一定作用。将鲜啤酒糟依次经过预脱水、干燥、筛分、粉碎，制成干啤酒糟粉，粗纤维含量大大降低，可作为饲粮成分生产配合饲料。
啤酒糟质地疏松，利于通气，含有丰富的糖、蛋白质和无机盐类，发酵后粗纤维含量下降，粗蛋白质含量上升，可作为饲料原料被应用。张健等[31]用光合细菌发酵啤酒糟，真蛋白质质量分数提高到41.6%，粗纤维下降至7.0%，粗脂肪提高到6.6%。
| 表3 啤酒糟的常规营养成分含量(鲜重基础) Table 3 Contents of conventional nutrient components of BG samples (fresh weight basis)[30] % |
酱油渣是指酿造酱油的原料经发酵、抽油或淋油后产生的残渣。目前只有一些低盐固态酱油渣经常以较低的价格销售给周边农民用作肥料或饲料[32]，大部分没有得到合理的利用。关于酱油 渣营养成分的报道较少，其常规营养成分含量的 主要研究结果见表4。
| 表4 酱油渣的常规营养成分含量(风干基础) Table 4 Contents of conventional nutrient components of SSR samples (air-dry basis) % |
酱油渣在饲料中利用的限制性因素是其高水分、盐和粗纤维含量[35]，长期饲喂或一次饲喂过多容易引起动物中毒。杨明泉等[36]采用了纤维素酶水解法和二次压榨法来降低酱油渣中的盐分和水分，使酱油渣成为良好的蛋白质饲料，提升了其经济价值。酱油渣经过发酵营养价值提高，可以作为饲料原料。钟世荣等[37]以菜籽饼粕和酱油渣1 ∶ 1混合加10%麦麸为培养基，接种曲霉菌进行发酵，结果显示发酵后粗蛋白质含量提高16.9%，粗纤维含量下降14.84%。
3.2 水果加工业糟渣 3.2.1 柑橘皮渣柑橘皮渣是柑橘在榨汁过程中产生的残渣，包括果皮、种子、橘络和残余果肉等。目前，除了少量用于提取果胶、制成中药和饲料外，大部分被丢弃。苦味重、适口性差是限制鲜橘渣用作饲料的主要因素。柑橘皮渣适合青贮，经过长时间青贮仍然能很大程度上保持鲜橘渣的营养成分。经过发酵，柑橘皮渣粗蛋白质含量提高(表5)，达到了较高的营养水平。
| 表5 柑橘皮渣的常规营养成分含量(风干基础)
Table 5 Contents of conventional nutrient components of CPs samples (air-dry basi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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柑橘皮渣直接应用效果不佳，发酵后可作为优良饲料适于饲喂反刍动物，饲喂单胃动物时也有一定效果。吴厚玖等[39]用发酵柑橘皮渣饲喂奶牛，第2天见效，并且持续增产牛奶1周以上。程建华等[40]用发酵柑橘皮渣饲喂肥育猪，猪的采食量和体增重均无显著差异，饲养成本降低。
3.2.2 苹果渣苹果渣是苹果在加工果汁过程中产生的残渣，由果皮、果核和残余果肉组成，含有可溶性糖、氨基酸、维生素和矿物质等多种物质，是良好的多汁饲料资源。目前，只有25%~30%的苹果渣被用于生产肥料、燃料等[3]，其余绝大部分被废弃。杨福有等[10]测定10个果汁厂的苹果渣，结果表明：苹果渣含水量77.8%，粗蛋白质含量6.25%，粗脂肪含量6.8%，粗纤维含量16.9%，粗灰分含量2.3%。
苹果渣中含有单宁、果胶等抗营养因子，且酸度偏大(pH 3.5~4.8)，直接应用最好用食用碱中和，并且饲喂量不宜过大，在牛、羊、肥育猪的饲粮中添加1/3为宜[45]。张玲[46,47]在饲粮中添加鲜苹果渣分别饲喂肥育猪和泌乳牛，均能降低生产成本，提高经济效益。
苹果渣烘干制成干粉能去除抗营养因子，容易储存，方便运输。其在配合饲料中的推荐比例是[48]：仔猪饲粮的3%~7%，肥育猪饲粮的10%~15%，雏鸡饲粮的2%~4%，育成鸡饲粮的5%~10%，蛋鸡饲粮的3%~5%，牛羊精料补充料的10%~25%。杨福有等[49]提出青贮苹果渣饲料的调制技术标准和青贮苹果渣饲料质量标准，可以根据这些标准调制青贮饲料。用青贮苹果渣(添加2%~6%)分别饲喂蛋鸡，营养物质消化率、生产性能均无显著变化[50]。苹果渣发酵后可作为优良的饲料。徐抗震等[51]研究表明苹果渣经发酵，粗蛋白质含量提高了76.17%，粗纤维素含量降低了38.13%；曹珉等[52]用微生物发酵后的苹果渣代替甜菜籽粕饲喂奶牛，结果表明奶牛日产奶量增加1.89 kg/d，乳脂率、乳蛋白率均有改善；张乃峰等[53]研究表明，生物发酵后的苹果渣饲喂肉羊，日增重比对照组多0.13 kg/d。
4.3 菌糠菌糠是以棉籽壳、稻草、玉米芯、锯木屑、甘蔗渣等为原料栽培食用菌后废弃的培养基，富含氨基酸、多糖、有机酸、生物活性物质以及钙、磷、铁、锌等多种矿质元素，具有菌香味。菌糠的突出特点是粗纤维含量高(表6)，在反刍动物饲粮中主要用于代替部分饲粮成分、降低饲养成本。陈学通等[54]用50%的白灵菌渣代替饲草育肥羊，发现试验组和对照组差异不显著；胡月超等[55]用棉籽壳菌糠代替部分苇草育肥杜寒杂交羊，试验组羊的平均日增重比对照组提高了34.6%；程云辉等[56]、盛清凯等[57]分别利用杏鲍菇菌糠和金针菇菌渣饲喂肉羊和青山羊也得到了类似的结论。
| 表6 菌糠的常规营养成分含量(风干基础)
Table 6 Contents of conventional nutrient components of mushroom residue samples (air-dry basi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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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蔗渣是用甘蔗制糖过程产生的残渣。据报道，甘蔗渣一般干物质含量90%~92%，粗蛋白质含量2%，粗纤维含量44%~46%，粗脂肪含量0.7%，无氮浸出物含量42%，粗灰分含量2%~3%，木质化程度高，用作饲料前一般要经过碱处理[67]。毛华明等[68]分别用尿素、氢氧化钙、氢氧化钠对甘蔗渣进行处理，酸性洗涤纤维、中性洗涤纤维和木质素含量均有不同程度下降，其中使用氢氧化钠效果最好，有机物体外消化率可提高167.28%。
4.4.2 甜菜渣甜菜渣是甜菜制糖过程中所剩的残渣。桑国俊[69]研究表明：甜菜渣干物质含量8.4%~15.2%，粗蛋白质含量0.9%~1.4%，粗脂肪含量0.1%，粗纤维含量2.6%~3.8%，无氮浸出物含量3.4%~8.1%。甜菜渣的特点是非淀粉多糖含量高，适口性好，消化率高。新鲜的甜菜渣可以直接用来饲喂猪、牛、羊，能够节约成本且容易操作。甜菜渣可以调控瘤胃发酵，促进幼畜胃肠道发育。Scipioni等[70]用甜菜渣饲喂猪，结果表明：试验猪喜欢采食甜菜渣，甜菜渣有益于胃肠道的发育。
4.4.3 糖蜜糖蜜是工业制糖中蔗糖结晶后剩余的不能结晶的物质，其主要成分是糖(含量42%~50%)，也含有蛋白质、天然矿物质和维生素等多种成分，常被用作能量饲料。此外，糖蜜具有消化吸收快、适口性好、富含矿质元素及B族维生素等特点，能够提升瘤胃的消化能力。王新峰等[71]在奶牛饲粮中添加600 g糖蜜，荷斯坦奶牛的产奶量显著提高，同时乳蛋白、乳脂率和非脂固形物含量也有一定程度的增长。李振[72]报道，奶山羊舔食糖蜜尿素舔砖可提高饲粮中氮沉积和粗纤维的消化率。糖蜜还是发酵生产蛋白质饲料酵母的良好原料，何海燕等[73]研究表明，以糖蜜为主要原料，利用产朊假丝酵母和绿色木霉混菌发酵生产蛋白质饲料，粗蛋白质含量达到19.35%。
4.5 其他糟渣薯类淀粉渣是薯类分离淀粉后的下脚料，营养价值不高[74]。用薯类淀粉渣生产发酵饲料的研究较多：史琦云等[75]用白地霉单菌种生料发酵马铃薯渣，结果表明蛋白质含量可提高13.45%，单菌种熟料发酵，蛋白质含量可提高18.53%，多菌种协同发酵蛋白质含量可提高20%以上；张伟伟等[76]用马铃薯渣发酵饲粮饲喂肉鸡，邵淑丽等[77]用马铃薯渣发酵饲粮饲喂肉兔，李永祥[78]用马铃薯渣发酵饲粮饲喂猪，均收到良好的效果。
豆渣是指制作豆腐、豆奶等豆制品的下脚料，其突出特点是含有抗营养因子[11]、粗蛋白质含量高(干豆渣含粗蛋白质27.7%[79])、不可生喂。豆渣经过发酵，粗蛋白质含量提高，粗纤维含量降低，抗营养因子被破坏，适口性提高，可以作为优良的畜禽饲料。莫重文[80]研究了发酵豆渣生产蛋白质饲料的工艺，可以使豆渣粗蛋白质含量提高43.08%。
菊芋在生产乙醇过程中产生大量的糟渣，菊芋糟渣中含有丰富的营养物质(如蛋白质和果糖)。菊芋糟渣通过发酵可以制成优良的蛋白质饲料，汪伦记等[81]用马克斯鲁维酵母、白地霉和产朊假丝酵母组合发酵，粗蛋白质含量可以达到32.09%。
5 小 结科学合理地利用糟渣类非常规饲料资源，变“废”为宝，既保护了环境，也缓解了“人畜争粮”的压力。近年来大量研究表明，在此类资源中接种1种或多种特定的微生物进行发酵非常有前景。但是由于这类资源种类众多，营养成分差异巨大，新型糟渣不断产生，相关的营养成分数据不够完善以及发酵产物存在潜在危险等原因，对其充分利用还有一定难度。科学工作者需要进一步对这类资源的营养价值、饲用价值以及饲用安全性进行评价，为糟渣类非常规饲料资源的合理利用奠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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