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上海市农业科学院农产品质量标准与检测技术研究所, 上海 201403
2. Institute for Agri-Food Standards and Testing Technology, Shanghai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Shanghai 201403, China
T-2毒素是一种由梨孢镰刀菌(F. poae)、三线镰刀菌(F. tricinctum)、拟枝孢镰刀菌(F. sporotricoides)等在特定条件下产生的有毒次级代谢产物，是A类单端孢霉烯族毒素的重要代表。在自然界分布广泛，是常见污染玉米、麦类等田间作物和库存谷物的主要真菌毒素之一[1]。在单端孢霉烯族毒素中，T-2毒素是毒性最强的一种，人畜误食被污染的食品或饲料，会影响血液、肝脏、肾脏、胰腺、肌肉及淋巴细胞(LY)等的功能[2]。临床症状表现为厌食、呕吐、腹泻、生长停滞、繁殖和神经机能障碍[3]。姜昕等[4]指出T-2毒素能使大鼠丙氨酸氨基转移酶(ALT)、天冬氨酸氨基转移酶(AST)活性等血清生化指标上升。Chaudhary等[5]发现T-2毒素引起小鼠的大脑损伤，发生脂质过氧化。但目前我国关于T-2毒素的基础毒理学数据研究较少。因此，本试验采用T-2毒素标准品，观察不同剂量T-2毒素对BALB/c小鼠平均日增重、平均日采食量、脏器系数、血常规指标、血清生化指标以及对肝脏组织抗氧化能力的影响，旨在填补我国T-2毒素毒理学基础研究的空白，为T-2毒素其他毒性作用机制的深入研究和畜禽生产中真菌毒素污染防控提供数据参考和理论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与仪器T-2毒素标准品：粉末状，纯度≥99%(Pribolab，Singapore)，购于北京普华仁生物技术开发有限公司。
BCA Protein Assay Kit(Pierce，美国)，丙二醛(malondialdehyde，MDA)试剂盒、过氧化氢酶(catalase，CAT)试剂盒、超氧化物歧化酶(superoxide dismutase，SOD)试剂盒、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glutathione peroxidase，GSH-Px)试剂盒均购于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总胆固醇(total cholesterol，T-CHO)、甘油三酯(triglyceride，TG)、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high-density lipoprotein cholesterol，HDLC)、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low-density lipoprotein cholesterol，LDLC)试剂盒购于北京北化康泰临床试剂有限公司，其他常规试剂均为分析纯。
Sorvall高速离心机(Thermo，德国)，AU5800全自动血液生化分析仪(Beckman Coulter，美国)，HB系列全自动血细胞分析仪，酶标仪(Thermo，德国)，数显恒温水浴锅(国华电器有限公司)等。
1.2 动物饲养管理BALB/c小鼠80只，6周龄，体重18～22 g，清洁级，高压灭菌的小鼠颗粒饲粮，均购自复旦大学实验动物科学部。室温维持(23±2) ℃，相对湿度为40%~70%，光照周期12 h，自由饮水、采食，预饲7 d。
1.3 试验方法 1.3.1 试验设计将80只BALB/c小鼠随机分成4组，每组20个重复，每个重复1只，公母各占1/2，分笼饲养。试验剂量设计参考T-2毒素的半数致死量(LD50，5～10 mg/kg BW)以及Kravchenko等[6]和Schuhmacher-Wolz等[7]的报道，在预试验基础上，4个组小鼠分别灌服T-2毒素剂量为0(对照，灌胃灭菌生理盐水)、0.4、1.0和2.5 mg/kg BW，每只小鼠每次灌胃0.01 mL/g BW，试验持续28 d。
1.3.2 临床观察和平均日增重、平均日采食量统计每日观察小鼠临床症状，详细记录采食、饮水、中毒症状及死亡情况，每周称重。计算平均日增重和平均日采食量。
1.3.3 样品采集试验结束后，小鼠脱颈处死。处死前摘眼球采血，一部分血液收集于含乙二胺四乙酸二钾(EDTA-2K)抗凝剂的EP管，30 min内进行血常规检查；另一部分血液收集于不含抗凝剂的EP管，待血液完全凝固后，3 000 r/min离心15 min，收集上层血清，-20 ℃保存，用于生化指标检测。解剖观察各脏器病变，手术分离心脏、肝脏、脾脏、肺脏、肾脏、大脑、睾丸、精囊腺、子宫、卵巢组织，分别称重并计算脏器系数。
脏器系数(%)=(脏器质量/体质量)×100。
分离部分肝脏，准确称重，按1 ∶ 9(W/V)的比例加入预冷生理盐水制成10%的匀浆，2 000 r/min离心15 min取上清。按照试剂盒说明方法测定肝脏组织中MDA含量和CAT、SOD、GSH-Px活性。
1.3.4 血常规检查采用全自动血细胞分析仪进行血常规检查：白细胞(WBC)、LY、单核细胞(MO)、中性粒细胞(GR)、红细胞数量(RBC)，LY、MO、GR百分比，血红蛋白(HGB)含量，红细胞压积(HCT)，红细胞平均体积(MCV)，平均血红蛋白含量(MCH)，平均血红蛋白浓度(MCHC)，红细胞分布宽度变异系数(RDW-CV)，红细胞分布宽度标准差(RDW-SD)，血小板(PLT)数量，血小板平均体积(MPV)，血小板分布宽度(PDW)，血小板压积(PCT)。
1.3.5 血清生化指标分析采用全自动血液生化分析仪对以下血清指标进行分析：碱性磷酸酶(ALP)、ALT、AST活性，白蛋白(ALB)、葡萄糖(GLU)、总胆红素(TBLI)、总蛋白(TP)、尿素(urea)、肌酐(CRE)含量。
血清T-CHO、TG、HDLC、LDLC含量检测，采用酶联免疫吸附方法(ELISA)按照试剂盒说明进行。
1.4 数据统计与分析所有数据采用SPSS 17.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差异显著性检验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one-way ANOVA)，LSD进行多重比较，P<0.05为差异显著，P<0.01为差异极显著，所有结果均以平均值±标准误表示。
2 结果与分析 2.1 临床观察随着T-2毒素剂量的增加，小鼠出现不同程度地活动减少、蜷缩一角、趴卧不动、运步失调、背毛不整、反应迟钝等症状，1.0 mg/kg BW组2只母鼠发生偏瘫。此外，1.0、2.5 mg/kg BW组小鼠鼻黏膜和眼结膜出现不同程度的干燥、红肿及脱痂现象。同时，试验持续20 d后，1.0 mg/kg BW组公鼠死亡1只；2.5 mg/kg BW组公鼠死亡4只、母鼠死亡1只，死亡率为25%。剖解死亡小鼠发现，2.5 mg/kg BW组脾脏明显肿大。
2.2 T-2毒素对小鼠生长性能的影响由表1可见，与对照组相比，0.4和1.0 mg/kg BW组小鼠平均日增重和平均日采食量没有显著变化(P>0.05)。2.5 mg/kg BW组小鼠平均日增重和平均日采食量却极显著低于前3组(P<0.01)。
 | 表1 T-2毒素对小鼠平均日增重和平均日采食量的影响Table 1 Effects of T-2 toxin on ADG and ADFI in mice |
由表2可见，2.5 mg/kg BW组的心脏、肝脏、脾脏、肺脏、肾脏的脏器系数分别极显著高于对照、0.4和1.0 mg/kg BW组(P<0.01)。肝脏脏器系数随T-2毒素剂量的增加极显著增大(P<0.01)。2.5 mg/kg BW组大脑的脏器系数显著高于0.4和1.0 mg/kg BW组(P<0.05)，极显著高于对照组(P<0.01)。1.0和2.5 mg/kg BW组睾丸脏器系数均极显著低于对照组(P<0.01)。与对照组相比，1.0和2.5 mg/kg BW组精囊腺脏器系数分别显著或极显著降低(P<0.05或P<0.01)，2.5 mg/kg BW组还极显著低于0.4 mg/kg BW组(P<0.01)。此外，2.5 mg/kg BW组的子宫和卵巢脏器系数分别极显著低于对照和0.4 mg/kg BW组(P<0.01)，1.0 mg/kg BW组也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
| 表2 T-2毒素对小鼠脏器系数的影响 Table 2 Effects of T-2 toxin on organ coefficient in mice |
由表3可见，与对照组相比较，0.4 mg/kg BW组的WBC、LY、MO、GR数量，LY、MO、GR百分比，HGB含量，MPV均显著或极显著增加(P<0.05或P<0.01)，PLT数量极显著降低(P<0.01)；1.0 mg/kg BW组的WBC、LY、MO、GR数量，LY、MO、GR百分比均显著或极显著增加(P<0.05或P<0.01)；2.5 mg/kg BW组的MO、GR、PLT数量，MO、GR百分比，MCV，PCT均显著或极显著增加(P<0.05或P<0.01)，RBC、HGB含量显著或极显著降低(P<0.05或P<0.01)。与0.4 mg/kg BW组相比，2.5 mg/kg BW组的PLT数量、MCV、PCT有显著或极显著升高(P<0.05或P<0.01)，WBC、LY、MO数量，LY百分比，RBC，HGB含量，MCHC，MPV均显著或极显著降低(P<0.05或P<0.01)。此外，与1.0 mg/kg BW组相比，2.5 mg/kg BW组的PLT数量、MCV、PCT均显著或极显著升高(P<0.05或P<0.01)，而WBC、LY、MO数量，LY百分比，RBC，HGB含量，MCHC显著或极显著降低(P<0.05或P<0.01)。其他血常规指标没有显著变化(P>0.05)。
| 表3 T-2毒素对小鼠血常规指标的影响Table 3 Effects of T-2 toxin on blood routine examination in mice |
由表4可见，与对照组相比，0.4 mg/kg BW组的TG、GLU含量和ALP、ALT活性分别显著或极显著增加(P<0.05或P<0.01)，TP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1.0 mg/kg BW组的GLU、urea含量和ALT、ALP活性显著或极显著增加(P<0.05或P<0.01)，T-CHO、ALB、TP含量显著或极显著减少(P<0.05或P<0.01)；2.5 mg/kg BW组的HDLC、LDLC、GLU、urea、CRE含量和ALP、ALT活性极显著增加(P<0.01)，TG、ALB、TP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与0.4 mg/kg BW组相比，1.0 mg/kg BW组的LDLC、GLU、urea含量显著或极显著增加(P<0.05或P<0.01)，TG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2.5 mg/kg BW组的HDLC、LDLC、GLU、TBLI、urea、CRE含量和ALP、ALT活性极显著增加(P<0.01)，TG、ALB、TP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此外，与1.0 mg/kg BW组相比，2.5 mg/kg BW组的T-CHO、HDLC、LDLC、 TBLI、urea、CRE含量和ALP、ALT活性显著或极显著增加(P<0.05或P<0.01)，TG、ALB、TP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
| 表4 T-2毒素对小鼠血清生化指标的影响 Table 4 Effects of T-2 toxin on serum biochemical indexes in mice |
由表5可见，与对照组相比，T-2毒素极显著增加肝脏中MDA含量(P<0.01)，2.5 mg/kg BW组的MDA含量还显著高于0.4 mg/kg BW组(P<0.05)。随着T-2毒素剂量的增加，SOD、CAT、GSH-Px活性均呈现降低趋势。其中，1.0和2.5 mg/kg BW组的SOD活性均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与对照和0.4 mg/kg BW组相比，1.0和2.5 mg/kg BW组GSH-Px活性显著或极显著降低(P<0.05或P<0.01)；此外，2.5 mg/kg BW组的GSH-Px活性还极显著低于1.0 mg/kg BW组(P<0.01)。
| 表5 T-2毒素对小鼠肝脏组织抗氧化能力的影响Table 5 Effects of T-2 toxin on liver antioxidant ability in mice |
不同剂量药物刺激动物后，都会通过临床症状、体重、采食量的变化来反映其对生长性能的影响，脏器系数则常用于判断药物对不同脏器的毒性大小[8]。试验中，不同剂量的T-2毒素处理对BLAB/c小鼠产生不同程度的毒性作用。灌毒小鼠背毛不整，行动缓慢，反应迟钝，且2.5 mg/kg BW组的死亡率为25%。1.0 mg/kg BW组母鼠出现偏瘫可能跟T-2毒素的神经毒性有关。有研究发现，饲粮中加入T-2毒素2～21 mg/kg BW后，大鼠脑组织中神经传导物质的含量有变化[9]。
本试验中，与对照组相比，BALB/c小鼠连续灌服2.5 mg/kg BW T-2毒素，平均日采食量和平均日增重极显著降低。McKean等[10]给Fisher 344大鼠分别灌服1.00、2.15和4.64 mg/kg BW的T-2毒素，2.15 mg/kg BW组未见死亡，但出现厌食现象，采食量也下降。Marasas等[11]研究发现，大鼠连续19 d灌服0.75 mg/kg BW的T-2毒素，体重明显降低，连续3周摄入0.25 mg/kg BW还抑制生长。结果表明T-2毒素对小鼠的生长性能有一定的抑制作用，并且与添加剂量相关。
本试验中，2.5 mg/kg BW组BALB/c小鼠的心脏、脾脏、肺脏、大脑的脏器系数均有增加，肝脏的脏器系数随剂量的增加而有升高趋势，这表明T-2毒素对不同组织均有损伤，而肝脏和肾脏的脏器系数随剂量增加的变化尤为明显，这表明T-2毒素对肝脏和肾脏的损伤较为严重。文献报道称，T-2毒素能引起肝脏细胞坏死和脂肪变性[12, 13]，可致肝细胞[14]和人肾近曲小管上皮细胞[15]通过氧化应激线粒体途径发生凋亡，表明肝脏和肾脏是T-2毒素的主要靶器官[16]。此外，灌胃T-2毒素公鼠的睾丸、精囊腺脏器系数和雌鼠的子宫、卵巢脏器系数均比对照组低，表明T-2毒素对生殖系统具有毒性作用。有研究发现T-2毒素对小鼠睾丸、卵巢均有损伤[17]，与本试验结果一致。
3.2 T-2毒素对小鼠血常规指标的影响血液在动物机体不断循环参与每项代谢活动，对保证机体的正常新陈代谢、功能调节及动物体内外环境平衡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18]。本试验中，2.5 mg/kg BW组的WBC、LY数量显著减少，脾脏肿胀，表明T-2毒素使LY产生减少、增殖抑制，可能使机体的免疫系统受到损伤。Denicola等[19]给豚鼠连续27 d染毒T-2毒素，结果发现骨髓中WBC和LY数量减少，与本试验结果一致。本试验中，2.5 mg/kg BW组的PLT数量极显著高于其他各组。此外，RBC、HCT和HGB含量减少，这可能与红细胞出现凋亡有关，从而使HCT发生变化。Pande等[20]证实T-2毒素的剂量与HGB含量呈负相关，表明T-2毒素能降低HGB含量，可能与T-2毒素抑制蛋白质的合成有关[9]。本试验中，0.4和1.0 mg/kg BW组与对照组相比，WBC、LY数量和HGB含量均显著增加，PLT数量减少，这表明低剂量T-2毒素可能产生免疫刺激作用。也有研究结果表明，染毒时间和剂量不同，T-2毒素可能抑制或刺激免疫作用[10]。
3.3 T-2毒素对小鼠血清生化指标的影响血脂是血液中各种脂类物质的总称，其中最重要的是T-CHO和TG。本试验中T-2染毒组的T-CHO含量与对照组比偏低，这可能与本研究中T-2毒素对肝脏有明显损伤作用相关。因为肝功能受损后，肝脏对T-CHO的合成能力减弱[21]，从而导致T-CHO含量偏低。本试验中高剂量组HDLC和LDLC的含量均显著增加，而TG的含量显著降低。胆固醇在血液中以脂蛋白的形式存在，人体血液循环中的胆固醇主要由LDLC转运，能把胆固醇从肝脏运送到全身组织，而HDLC则将各组织的胆固醇送回肝脏代谢[22]。Shinozuka等[23]的研究也发现，给ICR:CD-1小鼠一次灌服10 mg/kg BW的T-2毒素后，结果显示血清中T-CHO含量降低。
血清TP和ALB含量一方面反映了机体蛋白质的吸收、合成和分解状况，同时也反映了机体的免疫机能状态[24]。本试验中，灌胃T-2毒素小鼠血清ALB和TP含量均比对照组显著降低，且有剂量依赖性。Gunnar等[25]长期饲喂肉鸡T-2毒素，发现其TP含量显著低于对照组。在1日龄雏鸡的饲粮中添加T-2毒素，也能造成血清TP和ALB含量减少[26]，这可能与T-2毒素抑制多肽链的起始、延长和终止来抑制蛋白质的合成作用有关[9]。此外，本试验中，灌胃T-2毒素小鼠肝功能的另外2个指标ALP和ALT活性均显著升高。血清CRE和urea含量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肾脏肾小球滤过功能损伤的重要指标[27]。本试验中，高剂量灌胃T-2毒素小鼠的CRE和urea含量显著增加，表明T-2毒素损伤小鼠肾脏肾小球，使其滤过功能减弱，从而导致CRE和urea在体内蓄积，即含量增加。Grizzle等[13]指出饲粮添加T-2毒素处理，鹌鹑血液相关生化指标变化与肾脏损伤结果一致。GLU是与糖代谢相关的成分，血液中的糖主要是GLU，糖类在体内的代谢主要受酶类的催化和内分泌激素的调节[28]。本试验结果表明，小鼠血清的GLU含量随T-2毒素剂量的增加而升高，这表明T-2毒素对小鼠的糖代谢有影响，但其具体机制还有待进一步试验研究。
3.4 T-2毒素对小鼠肝脏组织抗氧化能力的影响肝脏是T-2毒素代谢的主要场所，摄入的T-2毒素大部分会在肝脏分解代谢，但过量聚集会对细胞产生毒性，从而降低代谢酶的活性，抑制蛋白质的合成，诱导脂质过氧化发生[29]。MDA含量和CAT、GSH-Px和SOD活性均是反映机体脂质过氧化物程度的重要指标[30]。本试验结果表明，与对照组相比，灌胃T-2毒素小鼠MDA含量极显著增加，SOD、CAT、GSH-Px活性均降低，且存在剂量效应关系。Chaudhari等[31]用T-2毒素暴露人宫颈癌细胞，发现细胞产生氧化应激反应，如ROS产生增多、谷胱甘肽(GSH)水平下降并出现脂质过氧化现象，与本试验结果一致。还有研究发现[32]，T-2毒素处理过的大鼠肝脏匀浆中的MDA含量增加，这表明T-2毒素能降低小鼠肝脏组织的抗氧化能力。
4 结 论① T-2毒素含量高于1.0 mg/kg BW时显著影响BALB/c小鼠的生长性能、抑制免疫，但在低于1.0 mg/kg BW时能刺激WBC和LY增殖，具有免疫促进作用。
② 2.5 mg/kg BW T-2毒素对肝脏和肾脏的毒性作用最大，对生殖系统也有一定的损伤。
③ T-2毒素对小鼠肝脏组织的抗氧化能力有显著抑制作用，且呈剂量效应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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