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四川农业大学动物营养研究所, 成都 611130;
3. 西南民族大学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 成都 610000
, YUAN Zehong1,2, WANG Jianping1,2, DING Xuemei1,2, BAI Shiping1,2, ZENG Qiufeng1,2, ZHANG Keying1,2
2. Institute of Animal Nutrition, Sichu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Chengdu 611130, China;
3. College of Lif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outhwest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Chengdu 610000, China
重金属一般指密度大于4.5 g/cm3的金属元素，目前已知的重金属元素有45种。环境中重金属污染种类主要有铜(Cu)、锌(Zn)、铬(Cr)、钴(Co)、砷(As)、镉(Cd)、汞(Hg)和铅(Pb)等，而饲料重金属污染主要指Cd、Pb、As、Hg等生物毒性显著的元素。随着一些动物必需的重金属元素(Cu、Zn等)在饲料中的超量添加，使得这些元素也成为饲料中潜在的重金属污染元素。饲料中的重金属除了人为的超量添加(Cu、Zn等)外，主要来自于饲料原料的污染和饲料加工过程中机械、器皿的使用不当[1-2]。由于重金属对动物和人类的很多毒害作用，饲料及饲料原料一旦受到重金属污染将很难消除，因此，重金属在饲料原料、饲料以及畜产品中的污染问题应引起足够重视。我国针对配合饲料中Cr、Cd、Pb、Hg以及As含量进行了限量规定[3-5]。涂杰峰等[3]调查发现，水产饲料原料样品中的Pb含量≤7.51 mg/kg，Hg含量≤0.476 mg/kg，As含量≤1.43 mg/kg，Cd含量≤1.39 mg/kg。谢云发等[4]研究发现，猪配合饲料中的Cu、Zn超标率均达100% 。然而饲料原料中除米糠、鱼粉、磷酸盐、石粉外皆无相关标准。行业标准NY 861—2004[6]规定了粮食及制品中重金属的限量，包括Cu、Zn、Pb、Cd、As、Cr、硒(Se)和Hg，涉及大米、面粉和玉米等多种粮食。但近年来随着多形式的粮食加工副产物如干酒糟及其可溶物(DDGS)、玉米胚芽粕和玉米皮的广泛应用，重金属污染面临新的风险。减少重金属对动物的危害主要是以预防为主，即减少饲料及饲料原料中重金属的含量。因此，本试验采集四川省内各大饲料销售企业和养殖场应用的主要饲料原料，分析其重金属含量，以进一步摸清重金属在四川省内应用的饲料原料中的污染状况和污染规律，为加强饲料原料的监管，指导企业合理使用原料，确保饲料与畜产品安全提供科学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样品采集 1.1.1 采样时间与地点2014年7—9月于四川省不同规模的饲料厂、养殖场(户)、粮食集散地采集样品，记录饲料产地。
1.1.2 采样要求严格按照GB/T 14699.1—2005《饲料采样》[7]标准进行采样。
1.1.3 样品种类与数量样品包括能量饲料：玉米(20份)、DDGS(12份)、喷浆玉米皮(9份)、小麦(10份)、麦麸(11份)、米糠(6份)；蛋白质饲料：豆粕(20份)、玉米胚芽粕(8份)、菜籽粕(11份)、玉米蛋白粉(9份)和棉籽粕(13份)。共计129份。
1.2 仪器与试剂超纯水制备仪(Millipore，美国)、电感耦合等离子体质谱(ICP-MS)(Agilent 7500a，美国)、微波消解炉(Milestone ethos t，意大利)、重金属标准品(Sigma，美国)、硝酸(merck，优级纯，德国)、超纯水。
1.3 检测指标重金属：锰(Mn)、Cu、Zn、钒(V)、Cr、Co、镍(Ni)、Se、钼(Mo)、Cd、Hg和Pb及类金属As，共13种。
1.4 测定方法利用微波消解炉进行消解，参考王小平等[8]和黄李蓉等[9]的方法采用ICP-MS对样品中重金属含量进行定量检测。
1.5 限量标准本研究参照的重金属限量标准见表 1[3]，计算样品的总样品平均值、超标率、超标样品平均值和最大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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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粮食及其制品中重金属限量标准(NY 861—2004) Table 1 Limited standard of heavy metal in foodstuffs and its products (NY 861—2004) |
采用Excel 2007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结果以平均值方式表示，误差以SEM表示，同时计算变异系数(CV，%)。采用SPSS 19.0对不同产地的饲料原料重金属含量进行方差分析(ANOVA)，P＜0.05为差异显著。
2 结果与分析 2.1 饲料原料中重金属整体分布情况从表 2中可以看到，这些常用的大宗饲料原料(包括玉米、DDGS、喷浆玉米皮、小麦、麦麸、米糠、玉米蛋白粉、玉米胚芽粕、豆粕、菜籽粕和棉籽粕)中Mn、Cu、Zn、V、Cr、Co、Ni、As、Se、Mo、Cd、Hg和Pb这13种元素的平均含量分别为41.79、8.68、40.28、0.60、3.36、0.29、1.29、0.20、0.45、1.23、0.06、0.004 9和1.87 mg/kg。其中Mn和Pb检出的最高值样品皆为西南地区的米糠，分别为200.00和80.00 mg/kg；Cu、Ni和Mo检出的最高值样品为棉籽粕，来自于西北地区，分别为19.60、5.20和8.00 mg/kg；Zn和As检出的最高值样品为来自于西南地区的菜籽粕，分别为86.00和3.80 mg/kg；V检出的最高值样品为玉米胚芽粕(5.80 mg/kg)，来自于东北地区；Cr和Cd检出的最高值样品皆为麦麸，分别来自于华北地区(56 mg/kg)和西南地区(1.12 mg/kg)；Co检出的最高值样品为DDGS(8.60 mg/kg)，来自于西南地区；Se检出的最高值样品为豆粕(14.80 mg/kg)，来自于华北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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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饲料原料中重金属整体分布 Table 2 Heavy metal global distribution in feed ingredients |
本次原料样品来自中国6大地区，分别为西南、西北、华北、华中、华东、东北。从表 3中可以看到，各地区间饲料原料中重金属的含量呈现不同程度的差异，Cu、Zn、Co、Mo、Cr、Cd的含量在各区域间差异并不显著(P>0.05)；西南地区、华北地区和华中地区饲料原料中Mn含量显著高于西北地区和华东地区(P<0.05)；西南地区饲料原料中Se含量显著高于西北地区、华中地区、华东地区和东北地区(P<0.05)；华北地区饲料原料中Ni含量显著高于其他所有地区(P<0.05)；西南地区、西北地区和华中地区饲料原料中As含量显著高于华北地区(P<0.05)；西南地区饲料原料中Pb和Hg含量都显著高于其他所有地区(P<0.05)。从数据中可以发现，西南地区饲料原料中的重金属污染较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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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各地区饲料原料中重金属分布 Table 3 Heavy metal distribution in feed ingredients from different region |
谷物类饲料及副产物饲料中各种重金属分布分别见表 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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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谷物类饲料中重金属分布 Table 4 Heavy metal distribution in grains fe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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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 麦麸和米糠中重金属分布 Table 5 Heavy metal distribution in wheat bran and rice br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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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6 玉米加工副产物中重金属分布 Table 6 Heavy metal distribution in by-products of corn |
参照表 1标准中谷物及其制品相关规定，玉米中的Cu、Cr和Pb超标率分别为5.00%、20.00%和5.00%，超标样品平均值分别为11.00、1.41和1.06 mg/kg，略高于标准；铅的变异系数(2 101.16%)极大，其中1个样品的铅含量高达1.06 mg/kg。小麦中的Cu、Zn、Cr、Se和Pb超标率分别为50.00%、30.00%、50.00%、20.00%和30.00%；其中Cr的超标样品平均值为4.92 mg/kg，超过标准3.92倍，总样品平均值为2.77 mg/kg，超过标准1.77倍，情况较为严重，小麦其他超标指标的平均值略高于标准，总样品平均值未超标。
麦麸中的Cu、Zn、Cr、Se、Cd和Pb超标率分别为100.00%、54.55%、81.82%、9.09%、45.45%和72.73%；其中Cr的超标样品平均值为13.96 mg/kg，是标准的13.96倍(其中2个样品分别高达56.00和52.00 mg/kg，均产自河南省)，Pb的超标样品平均值为1.99 mg/kg，接近标准的4倍，Cr和Pb这2种元素含量的总样品平均值(11.45和1.60 mg/kg)也超标；Cu、Zn、Cd和Se的超标样品平均值略高于标准，总样品平均值未超标。米糠中的重金属元素污染情况和麦麸类似，Cu、Zn、Cr、As、Se、Cd和Pb均有不同程度的超标，超标率分别为83.33%、16.67%、83.33%、83.33%、16.67%、66.67%和100.00%；其中Pb的超标样品平均值高达19.57 mg/kg，是标准的近50倍，其中一个样品(产自河北省)含量甚至达到80.00 mg/kg，是标准的200倍，Cr的超标样品平均值为5.37 mg/kg，是标准的5.37倍，这2种元素含量的总样品平均值(4.55和19.57 mg/kg)也远远超出标准；其他元素的超标样品平均值略高于标准，总样品平均值未超标；除Se、Mn和Co的分布较平均外，其他样品的变异系数均较高。
玉米加工副产物中的玉米胚芽粕的Cu、Zn、Cr、As、Se和Pb均有不同程度的超标，超标率分别为25.00%、37.50%、75.00%、12.50%、25.00%和50.00%，除Cr和Pb的超标样品平均值(6.10和1.66 mg/kg)远高于标准，其他超标元素的超标样品平均值均略高于标准；同时Cr和Pb的总样品平均值(4.61和0.87 mg/kg)也高于标准；所有重金属在玉米胚芽粕中的分布皆不均衡，变异系数较大。
玉米蛋白粉中的Cu、Cr和Se超标率分别为11.11%、55.56%和55.56%，其中Se超标样品平均值为0.94 mg/kg，为标准的3.13倍；Cr和Se的总样品平均值为1.03和0.62 mg/kg，也超出标准。Cd和Hg变异系数较小，分别为9.37%和14.57%，其他指标分布均不均衡，变异系数均较大。
喷浆玉米皮中的Zn、Cr和Pb超标率分别为44.44%、77.78%和55.56%；其中Zn超标样品平均值为57.50 mg/kg，仅为标准的1.15倍，但Cr和Pb的超标样品平均值为6.13和1.65 mg/kg，远高于标准，同时Cr和Pb的总样品平均值(4.86和0.94 mg/kg)也超标。DDGS中的Cu、Zn、Cr、Se、Cd和Pb均有不同程度的超标，超标率分别为33.33%、58.33%、66.67%、8.33%、8.33%和66.67%；除Cr、Cd和Pb的超标样品平均值(5.57、0.62和4.47 mg/kg)较高之外，其他指标超标样品平均值均略高于标准，同时这3种元素的总样品平均值(3.84、0.07和3.01 mg/kg)也高于标准。
由此可以看出，加工副产物如玉米胚芽粕、DDGS、麦麸、米糠等的污染情况较其本体(玉米、小麦)更为严重，无论是是超标的元素数量、超标程度和平均含量都较高，特别是米糠。
2.4 油料饼粕类饲料中重金属分布油料饼粕饲料中重金属分布见表 7。参照表 1标准中豆类及其制品相关规定，豆粕中仅Cr和Se超标，超标率分别为15.00%和25.00%；其中Se的超标样品平均值为3.90 mg/kg，超出限量标准12倍，总样品平均值为1.14 mg/kg，仍然高出标准近3倍(其中一个样品Se含量高达14.80 mg/kg，产自重庆)；除Zn、Cr和Hg含量的变异系数较小分布较平均外，其他元素分布均不均衡，变异系数均较大。棉籽粕中的Cr、Se和Pb超标率分别为40.00%、30.00%和15.00%，超标样品平均值分别为3.43、1.18和3.14 mg/kg，都接近高于标准3倍，总样本平均值也超标；所有元素含量的变异系数都较大，特别是铅(286.19%)，其中1个样品含量高达7.44 mg/kg，产自新疆。菜籽粕中的Cr、As、Se、Cd和Pb超标率分别为81.82%、18.18%、45.45%、9.09%和72.73%，除Se和Cd的超标率较低，超标样品平均值仅为标准的1.2倍以外，其他指标超标率均较高，标样品平均值也介于标准的4.44~7.48倍；其中Cr的超标样品平均值为7.48 mg/kg，是标准的7.48倍(其中2个样品高达15.40和10.40 mg/kg，均产自四川)；Pb的最大值为22.00 mg/kg，是标准的27.50倍，该样品同样产自四川省；Cr和Pb这2个元素含量的总样品平均值(6.25和3.58 mg/kg)也超标，变异系数为111.32%和17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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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7 油料粕类饲料中重金属分布 Table 7 Heavy metal distribution in oil meal |
重金属的污染来源主要包括大气、水体和土壤，而谷物受重金属污染多是由土壤造成。近年来，中国污灌面积不断扩大，给土壤带来了长期和不可逆的污染[10]。同时，饲料原料的多样化也使饲料重金属安全遭遇新的挑战。
玉米和小麦是使用较多的饲料原料。本研究中玉米中的Cu、Zn含量分别为2.57和25.22 mg/kg，略低于其他研究者的结果。如金枚等[11]调查的广西大厂矿区某屯玉米中Cu平均含量为2.90 mg/kg，Zn平均含量为36.06 mg/kg。这是由于后者玉米样品来自矿区，而采矿、选矿及冶炼所产生的废石、矿渣等长期自然堆放，对矿区环境造成了严重的重金属污染[7]。而本研究中的玉米产地广泛，可能来自非矿区，也可能来自矿区。本研究中的玉米、小麦中As含量与肖细元等[12]报道的我国粮油作物(谷物与豆类等)中As含量(均值为0.294 mg/kg)接近。但值得注意的是后者样品来自污染区，农作物受重金属污染较严重。因此，从侧面可以反映出As的污染在加剧。
粮食加工副产物的重金属含量调查报道较少，本研究发现大部分重金属元素在副产物中的含量和超标率都高于其本体作物。如麦麸的污染情况严重于小麦，喷浆玉米皮污染严重于玉米。这表明原料在加工制作过程中可能造成了重金属污染，特别是机器表面富含的Cr、Cd和Pb。
油料饼粕类中的必需微量元素如Mn、Cu、Zn和Se含量都较高，这可能和作物种类有关。其中值得注意的是豆粕中Se含量(1.14 mg/kg)高于限量标准(0.30 mg/kg)近3倍。有害重金属污染较严重的是菜籽粕，其Cr和Pb的超标率大于70%，其他有害重金属元素含量也较高。这可能和菜籽粕的压榨工艺有一定的关系。
3.2 饲料重金属污染的可能危害Mn、Cu、Zn、Se是动物生长所必需的微量元素，同时也是在饲料配方中普遍添加的元素。本研究中绝大多数饲料原料的Mn含量较高，麦麸和米糠中Mn含量超过130.00 mg/kg。如果按照饲料配方中玉米(50%~60%)、豆粕(15%~30%)、麦麸(约5%)等的比例来算，配方中(不计预混料)Mn含量为16~21 mg/kg，低于鸡、奶牛等饲养标准，与猪的饲养标准相当[13-17]，因此需要额外添加。本研究中Cu和Zn元素按照上述计算法则换算到配方中，略低于饲养标准或与饲养标准大致相当[13-17]，需要少量额外添加。且根据对配合饲料的调查发现Cu、Zn的超标率较高，这主要还是因为饲料厂添加高铜高锌造成的。
动物对Se的需要量较低，同时也更易中毒。如NRC(1998)规定猪Se的需要量为0.15~0.30 mg/kg，NRC(2001)规定泌乳奶牛Se的需要量为0.30 mg/kg；但鸡、猪、绵羊和肉牛Se中毒剂量仅为2.00 mg/kg[13-17]。本研究中玉米蛋白粉和棉籽粕中Se含量较高，分别为0.62和0.67 mg/kg，其余原料不超过0.30 mg/kg。如果按照玉米-豆粕型饲粮配方设计，Se在配方中含量为0.14~0.22 mg/kg，理论上能够满足动物需要，但实际生产中为了提高动物生产性能，往往会额外添加Se。由于Se易中毒，因此在实际生产额外添加时必须考虑饲料原料中的Se含量，以防过度添加。
As、Cd、Cr、Hg和Pb是对环境、动物和人类危害最大的一类重金属。如Cr过量会引起动物肝肾患病[1-2]；Pb过量造成动物贫血、免疫功能障碍、抵抗力改变、神经系统损伤等急性和慢性病变[1-2]。本研究发现饲料原料受Cr和Pb污染较严重，与王旭[18]的研究结果一致。其中麦麸Cr含量高达11.45 mg/kg，菜籽粕Cr高达6.25 mg/kg，换算到配方中在0.90~1.01 mg/kg，与限量标准接近或超过标准，应该提高警惕。此外，本研究中Pb虽然在玉米中含量较低，但在其副产物中含量较高，在米糠和菜籽粕中含量更高，并都已超出限量标准。因此必须注意配方中上述几种原料的监控，否则极有可能引起动物中毒。
V、Co、Ni、Mo等重金属元素也是动物的必需元素，但动物对其需要量较低。本研究发现上述几种重金属含量在饲料原料中较低，这与张素娟[19]、王欣美等[20]在小麦籽粒和中药材上的研究结果一致。虽然其含量较低，但也足够满足动物生长需要，无需额外添加。因此类元素相比其他重金属的研究和应用较少，从安全角度考虑，应该引起重视。
3.3 不同地区饲料原料中重金属分布情况本次研究结果发现绝大部分原料的重金属含量变异系数都较大，这可能与原料产地不同密切相关。本研究发现来自西南地区和华中地区的饲料原料受重金属污染相对严重，如西南地区的Cd(0.10 mg/kg)、Pb(3.68 mg/kg)与华中地区的Cd(0.15 mg/kg)均显著高于其他地区，这与史静等[21]在南方蔬菜上的研究结果一致。陆引罡等[22]对贵州省菜田土壤重金属Hg、Pb、As、Cd、Cr污染现状进行调查分析，结果表明，该地区土壤重金属污染较严重；佟洪金等[23]调查了成都市农作物基地土壤重金属分布情况，发现Hg、Cd污染程度达到国家规定的三级标准，Cu污染较轻；重庆市土壤重金属Hg存在一定污染，Pb含量明显降低，Cd和As含量明显增加[24]。综合分析，这几种重金属元素在西南地区分布较广，含量相对较高，可能原因与该地区土壤的重金属背景值有关。
本研究发现东北地区的样品重金属含量相对较少，这与于志民等[25]在东北土壤中研究结果相反，这可能与近几年东北地区工业发展速度减缓有关。
此外，本研究在进行数据分析时，对原料销售企业也进行了数据统计。结果发现小型企业受Hg、Cd、Pb、As等元素污染较为严重，尤其是Pb，可能是由于小型企业对饲料原料监管不严所造成，大中型企业污染情况较轻，但值得注意的是，大型企业的样品As含量也较高，应该加强对As的品控管理。
4 结 论粮食加工副产物和菜籽粕中的重金属污染较严重，其中Cr和Pb的含量在部分饲料原料中严重超标，具有潜在的危险，应引起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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