牦牛是青藏高原高寒地区的特有牛种，主要产于中国青藏高原海拔3 000 m以上、年均气温0 ℃以下地区，是高原地区牧民的主要家畜和经济来源。由于高原牧区气候寒冷，牧草生长期不足5个月，而枯草期长达7个月之久，造成草畜失衡严重，而且由于冬春季饲草缺乏，加之气候恶劣，牦牛需要消耗大量营养和能量以抵御冬春严寒缺草的严酷自然条件，导致掉膘严重，甚至死亡。探索在冬春草原牧草缺乏的季节将牛、羊转移到低海拔农区，进行短期异地育肥，不仅可以利用农区大量的农作物秸秆等饲料资源，而且农区气温较高原温和，具备较好的圈舍条件。早在1995年边守义等^[1]就做了高寒牧区牦牛到低海拔异地育肥试验，证明冷季牦牛到低海拔地区进行异地育肥是可行的，能使牦牛提前1~2岁出栏。崔晓琴等^[2]对临夏地区藏羊异地育肥的试验也证明异地育肥对藏羊增重效果显著。唐永昌^[3]对农牧交错区牛、羊异地育肥模式调查发现“牧区繁殖、农区育肥、城市销售”的异地育肥模式能为地区经济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非蛋白氮(NPN)作为廉价的反刍家畜饲料氮源已被广泛地应用于肉牛添加剂，利用NPN代替部分蛋白质饲料可极大地降低养殖成本，节约蛋白质饲料，提高出栏率。因此，探索在肉牛与异地育肥牦牛饲粮中添加NPN代替部分蛋白质饲料的可行性和适宜添加量能够降低饲养成本，提高饲养效率。同时，通过研究添加不同比例NPN饲粮对异地育肥牦牛和肉牛血液生理生化指标和生长性能的影响，可以明晰不同NPN添加量对牦牛和肉牛生长代谢的影响和适宜的NPN添加量，并明确添加NPN饲粮应用于育肥肉牛和异地育肥牦牛的可行性。

1 材料与方法 1.1 试验时间与地点

试验于2016年11月6日至2017年1月4日在甘肃省定西市富来家畜养殖有限责任公司(北纬35°07′34″，东经104°59′23″，海拔1 899 m)进行，该地区属于中温带半干旱区，年均气温5.7~7.7 ℃，无霜期122~160 d，年均降雨量350~600 mm。

1.2 试验动物及饲养管理

本试验采用双因素交叉试验设计，选取8头体重相近[(230±30) kg]的1岁本地杂交肉牛(秦川×西门塔尔)，分成2组，每组4头，分别饲喂添加不同比例缓释尿素的饲粮：低NPN饲粮(LNPN)，饲粮中缓释尿素添加量为1.0%(干物质基础)；高NPN饲粮(HNPN)，饲粮中缓释尿素添加量为1.5%(干物质基础)。同时选取8头体重相近[(230±30) kg]的4岁青海牦牛，分成2组，每组4头，分别饲喂LNPN和HNPN。牦牛于试验前1个月从青海省大通县(海拔3 360 m)运到试验地进行适应。试验饲粮设置相同的能氮水平，按照NRC(2001) 推荐的肉牛营养需求调制饲粮配方，试验饲粮组成及营养水平见表 1。牦牛与肉牛的日饲喂量根据体重和NRC(2001) 的推荐营养需要量计算并确保每天有少量剩余饲粮。试验牛单槽饲养，自由采食和饮水，饲喂方式为现配现喂，精粗料混合，于每日07:00和18:00分2次饲喂。正试期每日晨饲前清理前1天的剩料用于测定采食量。试验用缓释尿素产品为河北兴牧农产品科技有限公司生产的含氮量33%的混合型饲料添加缓释尿素，该产品使用玉米淀粉和尿素凝固剂达到缓释效果(缓释度为65°)。试验用青贮饲料为定西市富来家畜养殖合作社窖贮的甜高粱。本试验预试期10 d，正试期50 d，试验开始后对试验牛及牛舍进行定期驱虫及消毒处理。

1.3 血液及饲粮样品的采集与分析

分别于试验第1天、第25天、第50天晨饲前对试验牛尾静脉采集血样并称重，血样采集使用江苏康健医疗用品有限公司生产的抗凝采血管[含乙二胺四乙酸二钾(EDTA-K₂)]和真空采血管，血液注入抗凝采血管后立即上下颠倒4~5次，使抗凝剂与血液充分混合，防止血液凝固，常温放置，4 h内进行血常规分析。使用全自动血液分析仪(迈瑞BC-3000plus)检测血液中白细胞数目(WBC)、淋巴细胞数目(LYMPH#)、中间细胞数目(Mid#)、中性粒细胞数目(Gran#)、淋巴细胞百分比(LYMPH%)、中间细胞百分比(Mid%)、中性粒细胞百分比(Gran%)、血红蛋白浓度(HGB)、红细胞数目(RBC)、红细胞压积(HCT)、平均红细胞体积(MCV)、平均红细胞血红蛋白含量(MCH)、平均红细胞血红蛋白浓度(MCHC)、红细胞分布宽度变异系数(RDW-CV)、红细胞分布宽度标准差(RDW-SD)、血小板数目(PLT)、平均血小板体积(MPV)、血小板分布宽度(PDW)、血小板压积(PCT)。真空采血管血样采集后立即在1 800×g的条件下离心15 min，取上清液于1.5 mL离心管中，-80 ℃条件下保存，试验血清样品送至北京华英生物技术研究所采用酶联免疫法分析血清胰岛素(INS)和生长激素(GH)水平，采用比色法分析血清总蛋白(TP)、白蛋白(ALB)、球蛋白(GLB)、尿素氮(UN)、葡萄糖(GLU)、游离脂肪酸(FFA)、肌酐(CREA)、免疫球蛋白A(IgA)、免疫球蛋白G(IgG)、免疫球蛋白M(IgM)水平。

正试期开始后每周五09:00使用电子温度计测量试验牛直肠温度。每2周取1次饲粮样品，在鼓风干燥箱中65 ℃烘48 h，粉碎过1 mm筛，参照AOAC(1990)^[4]的方法测定饲粮样品的干物质、粗蛋白质(CP)、粗灰分(Ash)含量。参照Van Soest等^[5]的方法，使用纤维仪(ANKOM-2000i，美国)测定饲粮样品的中性洗涤纤维(NDF)和酸性洗涤纤维(ADF)含量，NDF含量测定时不使用热稳定的淀粉酶。

1.4 统计分析

使用Excel 2007进行饲粮营养基础数据处理，并使用SPSS 20.0的一般线性模型(GLM)和独立样本t检验分别对体温、血常规、生长性能和血清生化指标以及同一饲粮不同牛种、同一牛种不同饲粮条件下的体温、血常规、生长性能和血清生化指标进行主效应和显著性分析。P < 0.05表示差异显著，结果表示为平均值和均方根误差(SEM)。

2 结果与分析 2.1 肉牛与牦牛的生长性能

由表 2可知，饲粮效应和牛种效应对平均日增重有显著影响(P < 0.05)，牛种效应对干物质采食量有显著影响(P < 0.05)，饲粮效应和牛种效应均对料重比有显著影响(P < 0.05)。在LNPN条件下，肉牛的平均日增重和干物质采食量均显著高于牦牛(P < 0.05)，料重比显著低于牦牛(P < 0.05)。在HNPN条件下，肉牛的干物质采食量显著高于牦牛(P < 0.05)。肉牛在LNPN条件下的平均日增重显著高于HNPN条件下(P < 0.05)，料重比显著低于HNPN条件下(P < 0.05)；牦牛在LNPN条件下的平均日增重显著高于HNPN条件下(P < 0.05)。饲粮与牛种的交互效应对平均日增重、干物质采食量和料重比均没有显著影响(P>0.05)。

2.2 肉牛与牦牛的体温

由表 3可知，饲粮效应和牛种效应均对体温具有显著影响(P < 0.05)，而饲粮与牛种的交互效应对体温的影响不显著(P>0.05)。无论是在LNPN条件下还是在HNPN条件下，牦牛的体温均显著高于肉牛(P < 0.05)。牦牛与肉牛在HNPN条件下的体温均显著高于LNPN条件下(P < 0.05)。

2.3 肉牛与牦牛的血常规指标

由表 4可知，饲粮效应以及饲粮与牛种的交互效应对血常规各项指标的影响均不显著(P>0.05)。牛种效应对血常规中的LYMPH#、Mid%、HGB、RBC、HCT和PCT的影响不显著(P>0.05)，但对WBC、Mid#、Gran#、LYMPH%、Gran%、MCV、MCH、MCHC、RDW-CV、RDW-SD、PLT、PDW和MPV有显著影响(P < 0.05)。在LNPN条件下，肉牛的MCHC、PLT显著高于牦牛(P < 0.05)，而WBC、Mid#、Gran#、MCV、MCH、MPV、RDW-SD、PDW则显著低于牦牛(P < 0.05)；在HNPN条件下，肉牛的Gran#、Gran%、MCV、MCH、RDW-CV、MPV、RDW-CV、RDW-SD、PDW显著低于牦牛(P < 0.05)，而LYMPH%、MCHC、PLT则显著高于牦牛(P < 0.05)。

2.4 肉牛与牦牛的血清生化指标

由表 5可知，饲粮效应仅对血清ALB水平有显著影响(P < 0.05)，饲粮与牛种的交互效应仅对血清生化指标中的INS水平有显著影响(P < 0.05)，牛种效应对血清TP、ALB、UN、CREA、GLU、IgA、IgM、IgG水平均有显著影响(P < 0.05)。在LNPN条件下，肉牛的血清TP、ALB、UN水平显著低于牦牛(P < 0.05)，血清GLU水平显著高于牦牛(P < 0.05)；在HNPN条件下，肉牛的血清TP、UN水平显著低于牦牛(P < 0.05)。此外，牦牛在各饲粮条件下的血清GREA、IgA、IgG、IgM水平均显著高于肉牛(P < 0.05)。牦牛在HNPN条件下的血清ALB水平显著低于LNPN条件下(P < 0.05)。

3 讨论 3.1 肉牛与牦牛的生长性能差异

为防止反刍动物氨中毒，饲粮中NPN的饲喂量可以为饲粮干物质的1.0%~1.5%^[6]，而尿素在成年牛饲粮中的比例一般不能超过2%^[7]，杨佳栋等^[8]曾报道，饲粮中添加适当比例的缓释尿素可以提高采食量，但当尿素比例达到一定量时，采食量会降低，其原因是尿素适口性差，比例过高会影响采食量^[9]。本试验结果中，2种缓释尿素添加量并没有显著影响牦牛与肉牛的干物质采食量，但在HNPN条件下牦牛和肉牛的平均日增重较LNPN条件下显著降低，说明2%的缓释尿素添加量降低了牦牛和肉牛对饲粮养分的利用效率。从生长性能的数据看，肉牛要优于牦牛，这主要是因为肉牛长期适应低海拔的环境条件，且试验所用肉牛是经过选育的育肥效果较好的品种。

3.2 肉牛与牦牛的体温差异

体温是衡量家畜健康状况的重要指标，牦牛和肉牛均属恒温动物，其正常的生理功能依赖于相对恒定的体温。一般肉牛的正常体温为37~39 ℃^[10]，本试验中肉牛的体温在此范围内。河生德等^[11]对青海湖地区牦牛的研究测得牦牛的体温为38.8 ℃，邱刚等^[12]对西藏林芝牦牛的研究测得该地区牦牛的体温为38.18 ℃，本试验中2组牦牛的体温均在此范围内。本试验中牦牛的体温显著高于肉牛，是因为牦牛的体表、被毛、皮肤、汗腺、呼吸、气体代谢等对高寒环境形成了特殊的适应特点，在低温环境中散热减少^[13]，所以较肉牛体温高。本试验结果还发现，在HNPN条件下牦牛与肉牛的体温显著高于在LNPN条件下，其原因可能是由于饲粮中较高比例的NPN导致瘤胃内氨态氮(NH₃-N)浓度升高，影响牛的氮代谢和能量代谢，进而影响其血液循环，其影响机理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

3.3 肉牛与牦牛的血常规指标差异

白细胞是一类免疫细胞的总称，包括单核细胞、中性粒细胞、嗜酸性粒细胞和淋巴细胞，它们直接反映了动物的免疫能力^[14]，是血液中重要的有形成分，对于维持正常的血液循环有重要意义，与机体的抗寒和免疫应激密不可分。尹旭辉等^[15]研究低体温对大鼠血液有形成分的影响时发现冷暴露会使动物机体血液浓缩，WBC增加。本试验中牦牛的WBC、Gran#、Mid#要高于肉牛，表明牦牛较肉牛具有较高的免疫水平，能够抵抗较恶劣的环境并适应低质饲草，产生这种差异的原因是牦牛长期在青藏高原的高寒环境中形成了对高原恶劣生存环境的适应性特征。

RBC、HGB和HCT能够反映动物机体血液运输氧气(O₂)和二氧化碳(CO₂)的能力^[16]。江家椿等^[17]在对西藏甲咂牛、藏黄牛、牦牛若干生理指标进行测定时发现，高原上生活的动物不仅RBC多，而且MCV小，因而可以在肺内增加与氧的接触，以利于增强对高原低氧的适应。姜生成等^[18]在对西藏工布江达县牦牛、黄牛、甲咂牛RBC及红细胞直径的研究中发现，同海拔饲养环境下牦牛和黄牛RBC差异不显著。本试验结果同样表明同海拔饲养环境下的牦牛与肉牛RBC和HGB不受饲粮效应、牛种效应及其交互效应的显著影响，表明在同一低海拔饲养环境下体重相近的牦牛与肉牛具有相同的O₂运输能力。

MCH、MCHC、RDW和MCV分别反映了红细胞的色素含量、色素饱满度、变异程度和体积大小。MCH、MCHC和MCV合称贫血3项，较低的MCH、MCHC和MCV以及较高的RDW，通常作为缺铁性贫血的鉴定依据^[19]。本试验结果中肉牛较牦牛具有较低的MCH、MCV、MCHC和RDW，是牦牛长期在青藏高原的高寒低氧环境中生活形成的一种适应^[15]，而不能作为鉴定肉牛贫血的依据。本试验中牦牛具有较低的RBC和较高的MCV与江家椿等^[17]的研究结果不一致，这主要是由于牦牛适应育肥地低海拔高氧压的表现。牦牛RDW-SD和RDW-CV均高于肉牛，是因为低海拔高氧压使牦牛MCV增大，较大的红细胞通过血管时致使血管壁对红细胞造成挤压和破坏^[20]，造成牦牛具有较高的RDW。

血小板是哺乳动物血液中重要的有形成分之一，其数目和功能与血液凝血系统功能密切相关，对于维持正常的血液循环具有重要意义，与机体的抗寒能力密不可分。尹旭辉等^[15]对大鼠的研究中发现，冷暴露使机体PLT及血小板凝聚率增加。本试验中肉牛比牦牛具有较高的PLT，是由于肉牛相对于牦牛对于冬季低温具有较大的应激导致。

3.4 肉牛与牦牛的血清生化指标差异

TP是血清固体成分中含量最多的一类物质，可分为ALB和GLB两类，ALB在维持血液胶体渗透压、体内代谢物质运输、营养等方面均起着很重要的作用，GLB与机体的免疫功能有着密切的关系，血清TP水平主要反映肝脏合成功能和肾脏病变造成蛋白质丢失的情况，对血清TP水平进行检测可间接了解机体的营养状况，协助诊断某些疾病。血清UN水平的高低反映血液中氨基酸合成蛋白质效率的高低^[21]，当UN水平升高时，往往意味着机体蛋白质分解作用的增强或肝脏的尿素再循环程度增加，也有研究表明，血清UN水平的提高伴随着动物机体氮沉积的降低^[22]。本试验中肉牛与牦牛在LNPN条件下的血清TP、ALB、GLB、UN水平与HNPN条件下差异不显著，但是在LNPN条件下的血清TP和ALB水平高于HNPN条件下，而GLB、UN水平则低于HNPN条件下，这是因为HNPN条件下饲粮适口性差，试验牛采食量降低，能量摄入不足，同时由于饲粮中NPN占总氮的比例较高，且瘤胃微生物只能利用1/4的氨合成菌体蛋白，所以在瘤胃中释放的NH₃-N被微生物利用的效率降低^[23]，大部分被瘤胃壁和后段胃肠道吸收进入血液，在肝脏中合成为UN，导致血清UN水平升高，而动物机体通过体液稳态平衡系统将过多的UN通过尿液排出体外，因而导致机体氮不足，合成蛋白质受阻，所以HNPN条件下试验牛具有相对较低的TP和ALB水平。本试验结果还发现牛种效应显著影响血清TP、ALB和UN水平，无论在何种饲粮条件下牦牛总比肉牛具有较高的血清TP、ALB、UN水平，这是因为牦牛世代生活在枯草期长达7个月的青藏高原，已经形成了在高原高寒环境下对氮的高效利用机制^[24-25]，肝脏对氮的再循环程度增强。

CREA是体内肌肉组织代谢的产物，主要靠肾小球滤过作用排出体外，临床上常被作为肾功能检查的方法之一。对牦牛和肉牛血清CREA水平的分析发现，牛种效应显著影响血清CREA水平，且牦牛的血清CREA水平高于肉牛。这种差异说明牦牛肾小球对CREA具有较低的滤过作用，而不能作为牦牛肾小球病变的依据。GLU和FFA都是反刍动物体内参与能量代谢的物质，当血液中GLU水平较高时会刺激血液INS水平升高，INS促进GLU合成糖原，而当血液GLU水平较低时，血液中INS分泌减少，同时体内脂肪在脂肪酶的作用下分解为FFA。GH是由下丘脑调控垂体分泌的一种蛋白质激素，它不仅可以促进骨骼和肌肉的分化增殖生长，同时在营养物质代谢中扮演着重要角色，Richard等^[26]研究表明GH具有促进脂肪分解的作用。本试验结果显示，牛种效应显著影响血清GLU水平，LNPN饲粮条件下，牦牛较肉牛具有较低的血清GLU水平，且各效应对INS、FFA和GH水平的影响均不显著，表明血清INS、FFA和GH水平对牦牛与肉牛能量代谢具有重要作用，不易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IgA、IgG和IgM是一类重要的免疫效应分子，属于血清球蛋白中由高等动物免疫系统淋巴细胞产生的蛋白质，经抗原的诱导可以转化为抗体，在机体的免疫防御中起到重要作用，本试验中无论在何种饲粮条件下牦牛的这3种重要免疫球蛋白的水平始终高于肉牛，表明牦牛比肉牛具有较高的免疫水平，此结果与血常规检测结果一致。

4 结论

通过分析牦牛和肉牛血液生理生化指标数据表明LNPN和HNPN均不会对牦牛与肉牛的健康造成显著影响，且2种饲粮条件下牦牛均比肉牛表现出较高的免疫水平。虽然牦牛比肉牛对UN具有较高的再循环利用能力，但由于牦牛采食量低于肉牛，所以肉牛的生长性能要优于牦牛。在饲粮中添加1%的缓释尿素，牦牛和肉牛均获得较小的料重比和较高的平均日增重，所以在肉牛与异地育肥牦牛饲粮中可以添加1%的缓释尿素以代替部分蛋白质饲料。